老板派小王给员工们发月饼，小王给大家都发一盒，却给一个年龄大的保洁阿姨发了两盒，

老板派小王给员工们发月饼，小王给大家都发一盒，却给一个年龄大的保洁阿姨发了两盒，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只有一个女员工说：“王助理，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她不会是你的亲戚吧！”小王捏着月饼盒的手紧了紧，塑料包 中秋前最后一个工作日，办公室飘着桂花味的香薰。 王助理抱着纸箱站在格子间外，老板特意交代“每人一盒，别搞错”。 李阿姨正蹲在茶水间擦地，灰色工作服袖口沾着点咖啡渍，看见小王过来，直起身时腰“咔”地响了一声。 发到李阿姨时，小王从纸箱底层又抽了一盒，叠在她怀里，“阿姨，这个您也拿着”。 阿姨愣住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接，“这咋行，小王，大家都一盒……” “拿着吧，您孙子不是喜欢吃莲蓉的吗？”小王笑了笑，没多说。 张姐端着马克杯从旁边过，停下来瞥了眼阿姨怀里的两盒，“王助理，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她不会是你亲戚吧？”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键盘声都停了。 小王捏着空了一半的纸箱，指节泛白——早上搬箱子时，老板多塞了三盒在底层，“备用，万一有人多要”，现在想来，老板或许早就料到什么。 “不是亲戚。”他把纸箱放在桌上，声音不高，“上周三加班到十点，整栋楼只剩应急灯亮着，我在楼梯间听见她对着电话那头说‘小宝住院了，月饼就别寄了，省点钱交住院费’，声音颤得像被风吹的叶子。” 张姐的杯子顿了顿，咖啡晃出点溅在杯垫上。 李阿姨眼圈红了，手背上的老年斑比上个月深了些——擦地时总要用膝盖顶着地，才够得着桌子底下的污渍。 “那盒是我自己的。”小王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购物小票，“昨天在楼下超市买的，跟老板发的一个牌子，想着阿姨能给孩子带去，也算……” 话没说完，张姐把自己那盒推到阿姨桌上，“阿姨，我不爱吃甜的，这个您也拿着。” 旁边工位的男生也站起来，“我这盒也是莲蓉的，给小宝！” 格子间里突然热闹起来，有人翻抽屉找包装纸，说“得包得好看点”，有人问“小宝住哪个医院，周末我们去看看？” 李阿姨抱着四盒月饼，眼泪砸在最上面那盒的塑料包装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小王看着她颤抖的手，突然想起入职第一天，自己忘带工牌，是李阿姨从保洁柜里翻出个临时通行证，还塞给他颗薄荷糖，“小伙子，第一天上班别紧张”。 原来有些温暖是会悄悄发芽的，就像此刻办公室里重新响起的键盘声，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你说，两盒月饼能值多少钱呢？ 或许值不了什么，但裹在里面的那点心思，能让某个蹲在地上擦地的老人，直起身时觉得腰没那么疼了。 下班时，张姐路过小王工位，放了颗巧克力在他桌上，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纸箱空了，小王把它折起来塞进垃圾桶，桂花味的香薰还在飘，好像比早上更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