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车耀先被敌人打碎颅骨,战友以为他死了,便脱掉他的衣服,丢进弹坑,就地掩埋。一天后,一农民路过吓得汗毛倒立,他屏着呼吸蹑手蹑脚地向前查看,却发现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弹坑里,车耀先竟然还有气。胸口微微起伏,嘴角沾着血沫,碎裂的颅骨处缠着凝结的血块,整个人奄奄一息却没彻底断气。老农心善,没敢声张,他知道这荒郊野岭的弹坑,埋的都是跟敌人拼命的人。 他蹲下身,用手探了探车耀先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他咬咬牙,回家拿来锄头,悄悄把人刨出来,用自家的板车拖回了茅草屋。 车耀先那时候还是川军的一名士兵,跟着部队跟军阀打仗,混战中被对方的炮弹碎片击中头部。战友们也是没办法,战场形势紧迫,敌人的追兵随时会到,他们没法带着重伤的战友撤退,脱下衣服给他盖上,是能做到的最后一点体面。 谁都没想到,碎裂的颅骨没能夺走他的命,弹坑里的寒气和泥土,竟让他撑过了最危险的那一夜。 老农不懂医术,只能用土办法。烧了滚烫的米汤,一点点撬开他的嘴喂进去,又找来山里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他的伤口上。车耀先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只觉得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老农守在床边,见他睁眼,赶紧又端来一碗米汤。 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农,听对方断断续续说清了情况,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伤养好的那几个月,车耀先就住在老农家里,帮着挑水、劈柴、干农活。他看着老农一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看着军阀混战害得百姓流离失所,心里的想法一点点变了。 他不再只想当一个打仗的士兵,他想做些能真正救百姓的事。伤愈离开的时候,他给老农磕了三个头,说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份救命之恩。 后来的车耀先,彻底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他创办《大声》周刊,用笔杆子揭露黑暗,唤醒民众;他组织抗日救亡活动,奔走呼号,凝聚力量;他在白色恐怖下坚持地下工作,多次出生入死,从未退缩。 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铁骨铮铮的革命者,曾在弹坑里捡回过一条命,曾被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农,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人们总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车耀先的后福,从来不是给自己的。他把捡回来的这条命,全都献给了他认定的信仰。他经历过死亡,更懂活着的意义,更懂一个人要为谁而活,为谁而战。那个老农或许不知道,自己救回来的人,后来会成为照亮无数人前路的光。 这段往事,藏着太多普通人的善良,藏着一个革命者的坚韧。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没有轰轰烈烈的场面,只有弹坑里的一丝生机,和茅草屋里的一碗米汤,撑起了后来的一段传奇。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作品声明:内容取材于网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