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硕士”出身的陈行甲,语出惊人:“我当巴东县委书记时,工资5100元。我儿子

白虎简科 2025-12-20 19:29:13

“清华硕士”出身的陈行甲,语出惊人:“我当巴东县委书记时,工资5100元。我儿子是学霸,在北大读书,不需要我的钱;我也不需要买房子,国家为我提供了人才房。我不贪,但是我啥也不缺。所以我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促使着我必须带着使命去做事。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子孙不如我,留钱有何用。” 那一年的湖北巴东,工资单上印着“5100元”的字样,领这笔钱的人叫陈行甲。 若是把这数字扔进清华硕士的同学圈里,恐怕连个水花都激不起来,可对于陈行甲来说,这笔钱不仅够用,还是他挺直腰杆向所有人“开战”的底气。他那一套关于金钱的逻辑,到现在听来都像是从那个浑浊名利场里蹦出来的“异类”宣言:儿子已经是北大争气的学霸,那是凭本事吃饭,不需要爹妈铺路;自己住着国家分的人才房,风吹不着雨淋不到。 他把话撂得邦硬:“我不贪,但我啥也不缺。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子孙不如我,留钱有何用。” 这话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想出来的,而是陈行甲在巴东的泥地里踩出来的。当时的巴东,穷得让外人不敢信,五十万人口的大县,竟然有十七万人一年到头连两千块钱都挣不到,平均下来一个月甚至不足二百元。这种穷困潦倒的另一面,却是让人触目惊心的贪腐黑洞。 陈行甲刚一脚踏进县委书记的大门,试探他底线的人就排着队来了。有的送真金白银,有的塞购物卡,甚至还有送“时间”来套近乎的。但他就像那个曾经在大学毕业时执意放弃优渥企业offer、非要往基层钻的愣头青一样,第一天就给人吃了个闭门羹,回头还警告所有人:别再拿这套来试我。 不贪钱,是因为他得腾出手来干更“狠”的事。 他在核查账本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个三百多万的惠民工程,铲子还没动一下,用来打点各路神仙关系的钱就先花掉了一百万。钱都变着法子进了别人口袋,哪还有砖瓦去给老百姓修路盖房?更荒唐的是,县里的财政供养人员名单里,竟然趴着二百零六号吃空饷的“寄生虫”。 面对这些烂透了的根子,陈行甲在会上拍了桌子,也甚至为自己备好了一口棺材。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他在公开场合放话,一共预备了八十八口棺材,其中八十七口是给那些蛀虫的,剩下最后一口,是留给他自己的,以此明志,不死不休。这种狠劲儿遭到了疯狂的反扑,威胁短信直接发到了他手机上,甚至精准报出了他儿子在北京念书的方位。那一夜,担惊受怕的妻子只给他回了那几个字:活着回来,我们为你骄傲。 就在这种随时可能“万劫不复”的高压下,陈行甲还有另一副面孔。 那时候的巴东山民,经常能看到这位书记一点官架子没有,穿双旧鞋跟大伙挤在一条板凳上。为了推广山里的脐橙,让穷日子翻篇,他把自己扔在果园里一整周,跟果农学怎么种树、怎么挂果,就为了开发布会时能说行话、卖好价。那是真正的“泥腿子”作风,曾有记录,为了核实扶贫政策有没有落地,他顶着三伏天的大太阳,一天硬是跑了八个自然村,鞋底都要磨穿了,晚上回去还得对着台灯抠数据。 五年时间,这场硬仗打出了结果:八十七个贪官真就被送进了铁窗,全县六成的贫困户摘了帽,原本死气沉沉的山区开始有了特色产业,不少人搬出了破瓦寒窑,住进了新房。 按说到了这一步,仕途正是一片大好,可陈行甲又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掉下巴的决定。 2016年,这位一身“竹子味”的书记选择了辞职。他在告别信里写得通透:人生上半场是为了活命,下半场想听听真话,看看更大的路。他没留恋那个位置带来的光环,转身跳进了公益的池子。 现在的他,哪怕不当官了,那个“好人”的标准依然立在那里。他为了那些身患重病的困境儿童四处奔走,卖书筹款,把当年翻账本查贪官的那股子较真劲,全用在了帮孩子找救命钱上。 母亲当年教他当官要像竹子,每走一步都要带股劲;后来母亲又嘱咐他,不做官了当个老百姓,也得做个好人。这话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却像他在巴东修的那座不起眼的桥,虽无惊天动地的声响,却实实在在让无数走投无路的人,真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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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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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21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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