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碰上件闹心事,亲家母来我家大闹,非要我把怀孕的女儿接回去,称婆家不想伺候了。

昱信简单 2025-12-20 19:50:56

今天碰上件闹心事,亲家母来我家大闹,非要我把怀孕的女儿接回去,称婆家不想伺候了。我女儿想在月子中心坐月子,费用大概七八万。现在两边闹得不可开交。亲家母坐在我家沙发上,眼泪抹得满脸都是,手里还攥着块皱巴巴的手绢。我给她倒了杯温水,她没接,光盯着我看:“你说说,哪有这样的?我们家小鹏(我女婿)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七八万扔月子中心,不是打水漂吗?” 客厅的光有点暗,沙发扶手上还搭着女儿上周落下的孕妇枕,浅粉色的,被阳光晒出点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上午十点多,门被拍得砰砰响,我刚拉开一条缝,亲家母就挤了进来,眼圈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 她没换鞋,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手在膝盖上搓了搓,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后来才看清,是她自己纳的婴儿鞋,针脚歪歪扭扭的。 我去厨房倒温水,杯壁刚结了层雾,就听见客厅传来抽鼻子的声:“你家闺女是不是被宠坏了?” 我端着水杯出来,她没接,倒先把布包往茶几上一摔:“坐月子就该在家!请个月嫂最多两万,非要去月子中心,七八万!我们家小鹏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我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杯底在茶几上磕出轻响:“她孕吐厉害,医生说需要静养。” “静养?”亲家母突然拔高声音,眼泪“唰”地掉下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块手绢,擦得满脸都是,“我当年怀着小鹏,吐到五个月还下地干活,现在的孩子怎么就这么金贵?” 沙发上的手绢被她攥得更紧了,边角都起了毛,就像我们两家此刻的关系,明明都想为孩子好,却被“钱”和“面子”拧成了死结。 后来小鹏偷偷给我打电话,说他妈不是心疼钱——上个月还完房贷,他工资卡余额只剩三千;更怕的是,亲家母有高血压,夜里总失眠,怕自己照顾不好月子里的女儿,又拉不下脸说“我不行”。 你说这事儿怪谁呢?是女儿太娇气,还是亲家母太固执? 或许都不怪——她觉得亲手熬汤、半夜换尿布才叫“上心”,女儿觉得专业护理、产后修复更“靠谱”;两代人对“爱”的表达,像两条平行线,看得见对方,却碰不到一起。 她走的时候,布包忘在了茶几上,婴儿鞋从包里滚出来一只,蓝底白花的,鞋尖上还绣着个歪歪扭扭的“安”字。 我把鞋捡起来,塞进孕妇枕的口袋里,忽然想起女儿小时候,亲家母来做客,总偷偷往她兜里塞糖,说“女孩子要富养”。 现在富养的女儿长大了,她却慌了——原来“富养”不是一句空话,是真的要拿出实实在在的钱和精力,去接住孩子长大后的需求。 或许明天,该主动去看看小鹏的工资条,也该问问女儿,月子中心的报价单里,有多少是她真的需要,多少是被闺蜜“种草”的冲动。 窗外的阳光慢慢移到孕妇枕上,暖烘烘的,就像每个当妈的心情,再难的结,只要朝着“孩子好”的方向,总能慢慢解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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