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走了,去年春天。长庆油田的,付锁堂。 整理他东西的时候,翻到一篇别人写他的藏

真爱见证者 2025-12-26 11:24:03

我叔走了,去年春天。长庆油田的,付锁堂。 整理他东西的时候,翻到一篇别人写他的藏头诗,还连带着写了长庆油田好几任局长。胡文瑞、苟三权、杨华…一个个名字,跟电影片尾字幕似的,在我眼前滚过去。 我一个外行,以前对这些名字没什么感觉,只知道我叔很忙,忙得脚不沾地,忙得好像不是我家的,是国家的。 现在再看,忽然就懂了。 这些名字,哪是简简单单的“局长”两个字能概括的。 他们是一群什么人? 说白了,就是一群“拓荒牛”。在一片外人看来鸟不拉屎的黄土高坡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油气航母”。 我听说过,那个叫胡文瑞的,是院士。他搞的那个“低渗透”技术,听着就拗口,但就是这玩意儿,让石头缝里也能榨出油来。这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还有那些从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他们懂底下人的苦,知道每一滴油背后是多少人的汗、多少个不眠的夜。 这些人,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创业史。 他们把一辈子都交给了那片黄土地。 那片土地上,每一口井,每一个磕头机,其实都是一座无言的纪念碑。纪念着这群人,也纪念着那个“我为祖国献石油”的滚烫年代。 时代会记住他们,黄土会记住他们。 而我们家里人,会永远记住那个爱笑、儒雅,一谈起油田就两眼放光的,我们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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