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26岁的恬妞嫁给了印尼富豪，结婚当晚，她才知道老公可以娶二房，没想到，丈夫说：“其实我已经有了两个妻子，你排第三没什么不好的。”甜妞这才发现被骗了。 2025 年恬妞的书房，她把织好的灰色围巾叠进包裹。 围巾边角绣着 “京” 字，是给在长白山拍戏的吴京的。 包裹里悄悄夹了个铁皮饼干盒 ——1985 年从印尼逃家时带的。 盒底贴着张泛黄的纸条，是当年写给母亲的求救信，字迹还带着颤抖。 她对着包裹轻声说：“记得多穿点，别冻着。”1984 年美国新婚夜，恬妞在卫生间卸妆时停住动作。 门外传来叶聪豪打电话的声音，“大的那边你多照看，二的别又闹脾气”。 她心头一紧，推门出来追问，却见叶聪豪躺在床上漫不经心。 “你说的‘大的’‘二的’是什么意思？” 她攥着睡衣衣角，声音发颤。叶聪豪终于抬眼，轻飘飘扔出一句：“我已有两个妻子，你排第三没什么不好。” 1985 年印尼叶家别墅，恬妞躲在衣柜里写求救信。 “妈，我要逃出去，这里不是家，是牢笼。” 纸条写得简短，怕被发现。 前几天她撞见 “大老婆” 摔碎她的餐具，骂 “小三也敢登堂入室”； “二老婆” 更直接，路过她房间时故意撞门，说 “占着影后名头也没正妻命”。 她把纸条贴在饼干盒底，再装满饼干，假装是日常零食，盼着能寄出去。 1984 年台湾金马奖颁奖礼，恬妞捧着奖杯落泪。 发表获奖感言时，她提了句 “想有个温暖的家”，台下掌声雷动。 叶聪豪坐在观众席，眼神炙热地看着她，散场后捧着鲜花上前。 “我能给你想要的家，印尼的房子够大，家人都会喜欢你。”他没说 “家人” 里藏着两任妻子，也没说 “喜欢” 是哄她入局的谎话。 1984 年香港珠宝店，叶聪豪给恬妞买订婚戒指。 他挑了枚很大的钻戒，说 “配得上你的金马奖影后身份，别人没有”。 恬妞摸着戒指，没察觉 “别人” 指的是他另外两个妻子 ——后来她才知道，那两人的戒指加起来，比她这枚贵重三倍。 介绍人发来消息说 “叶聪豪可能有老婆”，她却以为是嫉妒者的恶作剧。 1985 年印尼机场，恬妞攥着饼干盒跑。 女儿刚被母亲接回香港，她谎称去买婴儿用品，直奔机场。 路上撞见 “二老婆” 带着佣人，对方喊 “拦住她，别让她跑了”，幸好她躲得快。 叶家保镖在后面追，她躲进女厕所，听见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飞机起飞时，她抱着饼干盒哭，觉得终于逃出了三女共侍一夫的地狱。 1988 年《大头仔》剧组聚餐，万梓良坐在恬妞身边。 她喝了点酒，忍不住说起印尼的日子：“他说我排第三没什么不好，多荒唐。”万梓良没打断，等她哭完才说：“那是他配不上你，你值得被当成唯一。” 后来，他会在收工后陪她去海边散步，听她讲另外两任妻子的刁难。 恬妞慢慢发现，这个影坛大哥，懂她藏在坚强背后的委屈。 1993 年香港幼儿园门口，恬妞和万梓良一起接女儿。 女儿牵着两人的手，笑着说 “今天老师问我有没有其他妈妈，我说只有你”。 恬妞心里一酸，想起印尼时女儿被 “大老婆” 教着喊 “三妈” 的日子。 万梓良蹲下来，揉了揉女儿的头：“我们家只有一个妈妈，就是你妈妈。 ” 那时的他们，还没意识到，性格差异会让这段婚姻走向终点，但至少曾有真心。 1999 年《少年英雄方世玉》片场，恬妞教张卫健演哭戏。 “你要想，最在意的人骗了你，把你当成可有可无的人。” 她说这话时，想起叶聪豪把她的金马奖奖杯，和另外两任妻子的首饰堆在一起。 吴京看她拍戏辛苦，会从家里带汤来，说 “这是我妈熬的，补身体，别想不开心的”。 剧播出后，她走在街上，有人喊她 “苗翠花”，她笑着点头，觉得事业才是踏实的依靠。 2020 年恬妞的家里，女儿拿着剧本问她意见。 剧本里有个角色被丈夫隐瞒婚史，女儿问 “妈妈，要是你会怎么演”。 恬妞想了想：“不用演得太惨，要演出醒悟后的坚强，就像你妈妈当年那样。”万梓良打来电话，说 “听说孩子要拍短片，需要帮忙随时说”。 挂了电话，女儿说 “你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她点了点头，往事早已释怀。 如今，67 岁的恬妞还在拍戏，偶尔也会帮女儿的剧组忙。 她学会了织围巾，每年都会给吴京、张卫健他们寄一条。 那个铁皮饼干盒被放在书房的显眼位置，提醒她曾从欺骗里挣脱。 她不再执着于 “唯一” 的家庭，反而觉得，现在自在开心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结局。 偶尔想起叶聪豪和他的两任妻子，她只剩平静 —— 那些伤害，早已成了成长的勋章。 信息来源：恬妞坚决反对女儿进入娱乐圈：见过太多辛酸事——中新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