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晚清神医自称梦到未来的新中国,没有租界和治外法权,到处高楼大厦,飞船

代天谈历史 2025-11-14 03:36:17

1910年,晚清神医自称梦到未来的新中国,没有租界和治外法权,到处高楼大厦,飞船送人上月球,实现了“社会主义”,鲁迅说他胡说八道…… 陆士谔的《新中国》这书,成于1910年宣统二年,全是借梦来说事,主人公陆云翔就是他自己,字云翔。故事从正月初一开头,他醉酒睡去,醒来已是宣统四十三年,正月初一,四十一年光阴一晃而过。好友李友琴拍肩叫醒,拉他出门瞧新年景致,两人沿南京路走,路平整宽阔,电杆灯泡点缀,行人衣着齐整,无洋人骑马横冲,警察哨子指挥车流。 他们下台阶进地下铁道,买票排队,列车银灰轰鸣,门滑开凉风扑面,坐定后窗外隧道灯影飞逝,轮轴嗡嗡。报纸上写海军舰队称雄,租界收回,外国人入境守本地律法。出站到黄浦江边,两岸高楼钢筋水泥,玻璃幕墙闪光,江上铁桥拱起,桥面车马川流,汽笛长鸣。两人上桥扶栏,江轮划过浪花溅起,风吹旗帜猎猎。 为内国博览会建的跨江大桥和江底隧道,让浦东方便往来。两人入隧道,台阶盘旋墙砖洁白,电车铃叮开启,车轮滚入暗处,头顶灯条连光河,窗外鱼影游弋。博览会入口拱门高悬匾额,摊位陈列丝绸瓷器,工匠锤击玉石叮当,展厅地图标海军分布,红点密布海域。妇女在会计台拨算盘,账册墨迹未干,招呼客人裙齐膝。 书里还写飞船送人上月球,黄龙旗插月面,国货兴旺,女子平等做事。这些描述在当时听来离谱,清末积贫积弱,洋舰欺凌,上海滩尘土飞扬。他借人物口说,休说是梦,到那时真有这景象也未可知。书十二回,全以梦托言,寄托独立期许。投报社连载,读者议论,有人笑疯癫,有人斥妄想。 陆士谔写这书时,上海地理交通烂熟,出诊见需求,西方新物看在眼,进步书读透脑。这些让他想象积极,对国家渴望藏在字缝。租界没了,治外法权废,江桥隧通,高楼博览,海军巡海,飞船月球,全是细描。书名《新中国》,或称《绘图新中国》,插图配文,视觉冲击大。在乱世,这等于一记闷棍,砸醒些人,也惹恼别人。 鲁迅看后忍不住,在《中国小说史略》点名,评这类幻想胡说八道,脱离眼下苦难,无意义。陆士谔不辩,继续行医写书,书里那股子劲头,映出晚清人骨子里的不服。梦境串联十二回,每回推进景物,从街巷到江海,从地下到月球,层层铺开。博览会那段,浦东农田变会场,帐篷林立,地图展出舰队,妇女算账利落。这些细节,源于他日常见闻,却放大成愿景。 书出时,清廷摇摇欲坠,辛亥革命在即,陆士谔的笔触像火种,点燃些讨论。租界横行,治外法权压人,他梦里全推翻,高楼铁桥象征进步,飞船月球添科幻味。好友李友琴在梦中伴游,报纸海军新闻,妇女平等场景,全是细节点缀。这样的写法,在晚清小说界少见,杂糅现实幻想,影响后人。 陆士谔的预想,根在同盟会南社圈子,《共产党宣言》早读,激发他脑洞。书不光梦景,还夹杂时评,借景说理,租界废除是核心,外国人守法是底线。江底隧道跨江桥,为博览建,浦东热闹,国货摊位满。这些构想,贴合上海实际,却超前一步。鲁迅批得狠,可陆士谔照写不误,笔下那中国,是他和同辈的集体心声。 这书连载后,上海报端热闹,茶馆闲聊成话题,有人买来看热闹,有人撕掉当废纸。陆士谔的医名没损,患者照来,他把脉开方如常。梦里景物,从南京路电车到黄浦江桥隧,从海军地图到月球旗帜,全是条理清楚的铺陈。妇女出头,平等如一,国货退洋物,这些点,戳中时代痛处。写成书,等于公开喊话,独立富强不是空谈。 陆士谔借梦避锋芒,却直击要害,租界治外法权是晚清最大耻辱,他一笔抹去,高楼飞船补上。博览会那回,浦东入口人潮,展厅锤声,算盘啪啪,细节堆砌成画。好友拉袖同行,报纸递手,桥上扶栏,这些动作串起梦线。书尾收得巧,醒来疾书,投报成文。这样的结构,让读者回味,乱世中多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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