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一女战士惨遭鬼子抓捕,用尽酷刑后,鬼子要将她活埋。然而,女战士看到鬼子挖好的大坑,冷笑一声说:“坑太浅了,给我挖深点”鬼听后,吓得脸色煞白…… 这个让鬼子发怵的人,就是赵毓政。 没人会想到,她的故事并不是从战场的硝烟里开始的,而是从安徽一个普通的小院子里长大的。 因父母走得早,外婆硬撑着把她拉大,家里虽不富贵,好在懂得让孩子读书,她从小识字、写得一笔好字,也有点倔脾气。 后来她考上女子师范,成了别人眼里前途清晰的女先生。若是人生顺顺当当走下去,她可能会在讲台上度过余生。 但日本鬼子的炮声,硬生生把她从教室里推上了另一条路。 抗战爆发后,许多青年恨得心里发烫,纷纷扛起责任。 赵毓政也没犹豫,把教鞭放下,去了队伍里。 因为有文化,她担着宣传工作:写文章、讲道理、挨家挨户敲门,把抗日的大事讲给群众听。 她还会带着同志们排演话剧,几块木板搭起舞台,灯光没有,观众却一眼都舍不得眨。 她把战争讲得真,把牺牲讲得硬,让很多本来犹犹豫豫的百姓突然明白——这仗必须打。 可这么亮眼的人,注定是鬼子的心病。 日军追查她的活动已经很久,只是一直抓不到。 直到1942年,汉奸带路,她终于落入敌手。 鬼子起初还想着“收买”,给她端饭倒茶,装得像模像样。 赵毓政看着那张笑得做作的鬼子脸,压根不吃那套,直接把桌子掀翻。 鬼子头目山崎当场变脸,立刻命人把她绑上十字架。 皮带抽下去一下一下,声音干脆得像鞭炮,衣服被撕成碎布,两臂勒得发青。 打累了,山崎停下来问:“替大日本皇军办事,行不行?” 他刚把话说完,赵毓政一口痰甩过去,正中鬼子脸。 审讯室里响起电线嗡嗡声,接着是惨烈的尖叫。 指甲一片片被拔掉,头发被揪掉半边,皮肉被撕开,她疼得浑身战栗,可没有一句求饶。 另一间牢房里,一些老百姓被关着,他们听见那叫声,吓得浑身发抖,却也被震得眼眶发红。 他们都明白——这是一条宁死不屈的命。 折磨了一夜,鬼子失去耐心,准备第二天把她埋了。 从监狱往外走时,她脚步踉跄,却一路在喊:“同胞们,别怕!日本鬼子一定输!” 声音虽不再响亮,但每个字都像铁钉一样钉进围观群众的心里。 到了刑场,那口土坑已经挖好。 鬼子本以为她会哭,会跪,会吓得腿软,可她只是瞥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再挖深点。” 几个日本兵浑身一抖,手里的枪都握不稳了。 人群中有人捂着嘴,有人泪水直掉,却不敢发声。 鬼子怕她再说下去会引起骚动,根本不敢按原计划活埋,慌忙开了三枪。 她倒下时,风突然变大,卷起尘土,把她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 那一年,她36岁。 三年后,日本投降,她没能看到这一天,但她的名字早就在老百姓之间传开了 有人给孩子取名时,会悄悄写一个“毓”字。 有人路过当年的刑场,会停下来站一会儿。 也有人在饭桌上讲给家里的孩子听,说有一个女英雄,死都不肯低头。 赵毓政留下的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种狠劲,那种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让敌人从自己身上捞走半点东西的劲。 枪炮终会沉寂,土地终会换新,而一个人骨子里的硬气,会穿越时间,提醒我们: 江山不是哪一天突然稳住的,是无数像她这样的人,用命撑出来的。 他们倒下,是为了让后来的人站得更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