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外卖小哥深夜去一家炸鸡店取餐，可没想到的是，店主女儿突然呃了一声，随后一头栽到

一外卖小哥深夜去一家炸鸡店取餐，可没想到的是，店主女儿突然呃了一声，随后一头栽到了地上，店主吓坏了，赶紧把女儿拉到门口做心肺复苏。 林坤捏着外卖袋的手猛地一紧。凌晨两点的街面只有零星路灯，炸鸡店的暖黄灯光里，他看见店主王师傅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按在女孩胸口的手掌力道都偏了。"叔！按重了！"他把餐箱往柜台一甩，三步跨到门口，"我以前在工地学过急救，让我来！" 王师傅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往后缩了半步，眼里全是红血丝："小...小哥，你真会？"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林坤没工夫多解释，膝盖"咚"一声磕在瓷砖地上，疼得他龇了下牙，顾不上揉，先把女孩放平，手指搭在她颈动脉上摸了摸——没摸到明显搏动。"叔！快打120！说清楚地址，幸福路中段老炸鸡店，孩子没呼吸了！" 王师傅这才猛地回神，哆嗦着摸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好几次才按对号码，对着电话喊："快来！我女儿晕倒了！幸福路...对...炸鸡店...快来啊！"声音里的哭腔把店里的空气都泡得发涩。 林坤已经跪稳了，把女孩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掌心交叠按在她两乳头连线中点，胳膊绷直了往下压。"一、二、三..."他自己数着拍子，节奏稳得像工地上的打桩机，"以前工地上有个工友中暑晕倒，教练教的，按压深度五厘米，每分钟一百次..."他嘴里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说给王师傅听。按了三十下，他侧头看女孩的脸，还是白得像张纸，嘴唇有点发紫。 "得做人工呼吸。"林坤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刚要低头，王师傅突然抓住他的胳膊："使不得使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话没说完就被林坤打断："叔！救人呢！现在管这个？"他掰开王师傅的手，捏住女孩的鼻子，用嘴盖住她的嘴，轻轻吹了两口气，看见她胸口微微起伏，心里松了半口气。 "继续按！"他吼了一声，又开始按压，"1、2、3...30！吹！"就这么重复着，膝盖在瓷砖上磨得生疼，他能听见王师傅在旁边哭，还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不，是救护车的声音！ "来了！救护车来了！"王师傅突然跳起来，冲到门口朝街上挥手。林坤没停，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直到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冲进店里，蹲下来摸女孩的脉搏，他才像被抽了筋似的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湿透了，黏在衣服上难受得很。 "按压及时，有自主呼吸了。"其中一个医生一边用听诊器听，一边说，"抬上担架，去医院！"王师傅跟着担架跑，跑到门口又折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往林坤手里塞："小哥！谢谢你！要不是你..." 林坤摆摆手，刚想说"不用"，手机突然在裤兜里疯狂震动，掏出来一看，是平台的催单信息，顾客已经催了三次了，订单超时快半小时。他苦笑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外卖箱，发现刚才甩在柜台上的外卖袋还在，炸鸡的香味混着汗水味，有点奇怪。 "叔，我先走了，孩子没事就好。"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跨上停在门口的电动车，发动的时候听见王师傅在后面喊："你的外卖！我给你免单！以后常来啊！" 林坤没回头，只是按了下喇叭当回应。凌晨的风有点凉，吹在脸上挺舒服。他点开手机给顾客发信息："不好意思，刚才路上救了个人，外卖可能凉了，我给你赔个红包，实在抱歉。"发完把手机塞回兜里，拧动车把，电动车"嗖"地一下汇入了空荡的街道，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想，这单超时扣的钱，应该能从王师傅那句"常来"里补回来吧？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