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步入82岁高龄的毛主席询问：功德林中，还有战犯吗？工作人员回应：还有200多名顽固的依然在接受改造，沉默许久，毛主席轻叹一声：“关了这么久，都老了，放了吧，在顽固也只剩下一把老骨头了。” 新中国成立后，解放战争中被俘的国民党高级将领大多关押在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这些人包括杜聿明、宋希濂、黄维、王耀武等，他们在抗日战争中也打过仗，但在解放战争中率部与解放军对抗，导致大量伤亡。功德林的管理注重思想改造和劳动，不是简单关押。从1959年起，国家开始分批特赦表现好的战犯，到1975年还剩293人。这些顽固分子坚持旧立场，不愿悔改。国家政策宽大，多次释放，但他们留在最后一批。杜聿明1904年生于陕西米脂，黄埔一期毕业，北伐时任团长，抗日中指挥昆仑关战役，率第五军在桂南山区进攻日军阵地。1942年任远征军副司令，指挥缅甸撤退。解放战争任东北保安司令长官，指挥部队在东北作战。1948年淮海战役任徐州剿总副总司令，指挥陈官庄抵抗，1949年1月在江苏萧县张老庄被俘。 宋希濂1907年生于湖南湘乡，黄埔一期毕业生。北伐时任连长，从广东推进到武汉。抗日参加淞沪会战，在上海庙行镇坚守一周。1938年任71军军长，在万家岭设伏打击日军106师团。1942年任11集团军总司令，在滇缅公路阻击日军。解放战争任华中剿总副总司令，在川陕鄂边区作战。1949年12月在大渡河沙坪被俘，当时部队被围，他试图自杀被警卫阻止。宋希濂的部队在战场上造成解放军伤亡，他的被俘标志着西南战场结束。 黄维1904年生于江西贵溪，黄埔一期毕业生。北伐时任营长，推进到浙江。抗日参加淞沪会战，指挥11师在吴淞口坚守七天。1938年任18军军长，在黄梅阻击日军。1944年任远征军副司令，反攻缅北攻克密支那。解放战争任12兵团司令，在淮海战役推进蒙城，与解放军交战导致伤亡。1948年12月在双堆集被围突围失败被俘。黄维在被俘后态度顽固，在功德林改造中拒绝合作，坚持旧观点。 王耀武1904年生于山东泰安，黄埔三期毕业生。1928年参加济南战役，任团长攻占城郊。抗日参加淞沪会战，在江湾镇作战。1938年任74军军长，在德安设伏打击日军。1944年任24集团军总司令，在湘西会战阻击日军。解放战争任第二绥靖区司令，在济南战役防守市区，部队设工事激战八天，导致解放军伤亡。1948年9月化装突围，在寿光弥河大桥被民兵俘获。王耀武的部队在济南顽强抵抗，他的被俘加速了华东解放。 从1959年12月开始，国家进行了第一次特赦，释放33名国民党战犯，包括杜聿明、王耀武、宋希濂等。他们在功德林接受劳动改造后，获得公民待遇，返回社会。之后，国家又进行了五次特赦，释放更多表现好的战犯。到1975年，剩下来的293人主要是国民党高级军官和顽固分子。1975年冬天，毛泽东询问功德林情况，得知还有这些人在改造，下达批示释放全部，无条件给予公民权。2月27日批示下发，3月19日最高人民法院宣布特赦，战犯们领取服装费和路费，选择安置地。这次特赦是最后一批，标志着国民党战犯改造结束。 杜聿明1959年特赦后，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专员，参与编写历史资料。1960年参观工厂和农场。1964年任全国政协常委。1970年代在北京医院治疗肾病。1981年5月因肾衰竭在北京医院去世，享年77岁，骨灰先放八宝山，后迁陕西米脂。宋希濂1959年特赦后，任文史专员，撰写抗日回忆录。1961年结婚，整理资料。1964年任政协委员。1980年代移居美国纽约，与子女团聚，偶尔回大陆。1993年2月因肾衰竭在纽约医院去世，享年86岁，骨灰安葬长沙唐人墓地。 王耀武1959年特赦后，任文史专员，编写军事历史资料。1960年回山东老家探亲。1966年结婚。1968年7月在北京人民医院去世，享年64岁，骨灰放八宝山。黄维1975年特赦后，回安徽老家养老。1976年参观水利工程。1980年代移居北京。1989年3月因心脏病在北京医院去世，享年85岁，骨灰放八宝山。这些人的释放体现了国家政策，他们晚年参与文史工作，生活安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