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军统老特务,靠着极强的隐蔽性和欺骗性,在大陆潜伏了36年,他的被捕在当年是一个标志性事件,标志着国民党军统在大陆最后一个固定情报站的覆灭,台湾情报机关此后不得不放弃在大陆的成体系渗透。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 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大耳胡同39号门,一个头发稀疏、说话结巴的老头探出头,眼神里还有睡意,公安亮出证件的那一刻,他的脸像被瞬间冻住,嘴角抽了两下手却没抖,他是李家琪,一个在邻居眼里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一个藏了三十六年秘密的特务。 谁能想到这个满头油光的老头,当年可是军统的上校参谋,1941年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学生,跑腿送信,从此一脚踏进了情报圈。 解放前几年,他已经成了保密局沂蒙特别组的副组长,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觉得自己肩上扛着“反攻”的大业。可命运翻脸比翻书还快。 1947年他被俘,1953年被判十五年,1958年又添了个“无期”,按理说这辈子该在牢里了结,可1975年国家宽大处理,他又重新走进人群,带着一身改造好的“良民”外皮。 出狱后的李家琪去了青海,在铁工厂混口饭。人前他老实巴交,干活卖力,连领导都夸他“改造得好”。 其实他心里那点“老特务”劲头,从没熄过,他说自己像个被收起的打火机,看似冷了,其实一点就着,1979年开放政策一出,他觉得天亮了,机会来了。 那年他悄悄写了第一封信寄往香港,那封信表面是问候“老同学”,其实是暗号,是试探,信寄出去他一夜没睡,像个赌徒等开牌。 1981年他以探亲名义回到北京,窝在宣武区那条胡同里,那是他的新“情报站”。为了掩人耳目,他娶了个寡妇,邻里都以为他图个伴,没人怀疑。 老婆的养女仇云妹在国家某部委上班,是他眼中的“金矿”,他一开始装慈父,买布料、送零花钱,慢慢让姑娘放下防备,后来他借口帮朋友“研究资料”,让她偷偷复印内部文件,仇云妹压根不知道,她送出的几页纸,已经被夹进信里寄往香港。 李家琪用的不是电台,不是密码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信纸,他会在明信片的墨迹里夹密写,用的是自己调的药水,邮票底下还藏着暗号。 那时候谁都忙着挣钱,邮政查得不严,他的那些信件就像石子掉进水里,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 三年下来,他写了上百封信,还在信里抱怨社会,说自己“孤苦伶仃”,这一手“苦肉计”反而让境外更信任他。 他太懂人心也太信自己,街坊问起,他笑着说“早年犯过错,现在就想安稳过日子,”他会在春节送孩子糖果,会帮邻居修灯泡,谁都说他是个“热心肠的老头”,他甚至主动配合街道排查,拿出释放证明,坦坦荡荡。没人想过,一个老工人,会是个军统特务。 可他低估了一个时代,那时候公安已经盯上了从香港寄出的异常信件,1983年初一个叫蔡萍的女人以“探亲”名义入境,她随身带着密写药水和密码本,刚下飞机就被控制。 李家琪的名字,出现在她的笔记里,公安顺着线一查,书信笔迹、邮戳路线、收信代号全都对上,抓捕那天李家琪正泡着一壶茶,锅里炖着白菜粉条,窗台上放着几封没寄出的信。 搜查出的东西比小说还精彩:密写工具、境外通信底稿,还有那几页仇云妹复印的文件,面对铁证,他没再硬撑,只低声嘀咕:“我知道这要掉脑袋,希望留条命”他没哭,也没喊只像个终于卸下重担的老人,呼出一口长气。 他的被捕标志着军统在大陆最后的情报站彻底崩溃,那张铺了三十多年的网,终于被一点点收拢。 其实他早已是孤岛,台湾那边早断了联络,他寄出去的信,很多压根没人回,他自以为在“立功”,其实早成了自己骗自己的笑话。 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