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天离婚了,前夫对我千恩万谢,丢下孩子就离开了。昨晚下班回家,打开门后看见老公正在沙发上坐着,我呆住了,一瞬间我以为出现了幻觉。我定了定神,走过去把包放玄关柜上,换鞋时眼角余光扫到沙发。他还是那身衣服,昨天走的时候穿的,只是外套皱了,头发也乱蓬蓬的,不像平时出门前总要对着镜子梳半天。 我们昨天刚换了绿本本,他抱着“解脱”的笑说“谢谢成全”,转身连孩子举着的奥特曼都没接,大步走了。 昨晚七点半,我捏着钥匙站在门外,想着回去得给孩子热牛奶,锁孔转了半圈,门“咔嗒”开了——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起来,沙发上蜷着个人影,我手里的包“咚”砸在脚垫上。 是他。 我僵在门口,换鞋的动作停在半空,帆布鞋的鞋带散着,垂到地上扫过脚踝。他没回头,后脑勺的头发支棱着,像被谁揉过的草垛,连平时抹得锃亮的发胶都没了踪影。 “幻觉?”我掐了把大腿,疼得吸气,他这才慢慢转过身。 还是昨天那身深灰卫衣,领口磨得起了球,袖口沾着点干涸的泥印子——要知道,以前他出门前能对着镜子站十分钟,头发得梳出三条分缝,卫衣褶皱都要扯平,连袜子颜色都得和运动鞋搭。 我盯着他乱成鸡窝的头发,突然想问:昨天那个说“终于自由”的人,是被哪阵风刮回来的? 别是又落了什么东西吧?存款划他卡上了,车子过户了,连他珍藏的球星海报都让他卷走了,总不能是回来抢孩子的奥特曼? 他抬手揉眼睛,指关节蹭过眼下时,我才看清那片青黑——像熬了一整夜,眼白里还浮着红血丝。 他总说“形象是男人的第二张脸”,每次出差前必熨烫西装,连皮鞋鞋尖的灰都要用布擦三遍;可现在外套团在沙发扶手上,皱得像块被踩过的抹布,裤脚还沾着片枯黄的落叶。 原来“千恩万谢”的背后,可能藏着没处去的慌。 我们就这么坐着,客厅的挂钟滴答响,他没说话,我也没问。 下次再遇到突然回头的人,别急着关门,先看看他鞋边的泥——是刚从外面奔波回来,还是在楼道里站了很久,连鞋底都凉透了。 玄关的灯还亮着,照着他缩在沙发里的影子,比昨天离开时那个挺直的背影,瘦了整整一圈。
民政局门口那女的刚领完离婚证就小声问前夫能不能吃顿饭,男的甩了句没必要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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