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车,遇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司机。我问她:“为什么要跑滴滴?”她笑着说:“赚钱呀。靠男人?靠不住。有钱的看不上我,没钱的还得我伺候。”方向盘在她手里转得平稳,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她耳后那缕碎发上,染出点暖金色。我忍不住多问了句:“以前没做过别的工作吗?” 今天下午打车,APP显示接单的是位女司机,头像里笑眼弯弯,我以为是兼职的大学生——上车才发现,她比照片里更亮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指甲染着奶茶色,方向盘套是麂皮的,摸上去温温的。 我系安全带时,她递来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刚消过毒,放心喝。”声音脆生生的,不像跑活儿的司机那么沉。 我忍不住先开了口:“看你不像专职跑滴滴的呀?” 她打了把方向盘,车子稳稳拐进主路,“为啥不能是专职?赚钱呗——靠男人?算了吧。” 阳光从右侧车窗斜进来,刚好落在她耳后那缕没扎进马尾的碎发上,金闪闪的,像撒了把细糖,连带着她说话的语气都甜丝丝的,却又带着点扎人的实在。 “有钱的?人家要找门当户对的,我爸妈就是普通工人,凑不出人家要的‘体面’;没钱的?谈过一个,工资还没我做美甲学徒时高,却天天嫌我下班晚,让我辞职在家给他做饭——你说,这哪是谈恋爱,分明是找了个带薪保姆。” 我指尖在矿泉水瓶上转了转,“那……以前没做过别的?文员?或者店里卖东西?” 她忽然笑出声,肩膀轻轻抖了下,“做过美甲店学徒,给人搓指甲搓到腱鞘炎;也在服装店站过柜台,老板总让我穿紧绷的裙子招揽客人,说这样男生才愿意多逛——后来发现,靠别人给的‘体面’,不如自己握方向盘踏实。” 那些“靠不住”的日子,其实是她一点点试错的尺子——试过依赖,才知道独立的重量;见过手心向上的难,才明白方向盘握在自己手里,转弯时心里有多稳。 她没再多说过去,只是在等红灯时点开手机,给我看她的记账本,“这个月流水刚够房租,但比上个月多了三百,慢慢来嘛。” 绿灯亮起,她踩下油门,车子往前蹿了蹿,像她说话的语气,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倒让我想起我姐——三十岁辞掉稳定工作去创业,也是这样,眼睛里有光,却不肯说半句辛苦。 我们总说“女性独立”,可独立从来不是喊口号,是她方向盘上那圈被手心磨得发亮的麂皮,是账本上一个个往上跳的数字,是笑着说“靠自己”时,嘴角那点藏不住的骄傲。 快到目的地时,阳光移到了她的侧脸,碎发被风吹得动了动,暖金色落在她睫毛上,像给那双眼睛镶了道边。 她接过我扫过去的车费,说了声“慢走”,车窗缓缓升起,我回头看,她已经点开了下一单,车子汇入车流,像一条游得很稳的鱼——原来有些漂亮,从来不是靠谁照亮,是自己就能发光。
今天打车,遇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司机。我问她:“为什么要跑滴滴?”她笑着说:“赚钱
凯语乐天派
2025-12-28 21:3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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