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少女的口腔没有口臭味，而是有一股清爽的，像薄荷一样的味道？这个发现是无意中

为什么少女的口腔没有口臭味，而是有一股清爽的，像薄荷一样的味道？这个发现是无意中发现的。今天早上女儿让我帮她涂抹药膏，她的身上被蚊子咬了很多疙瘩。涂抹完后背又让我帮她涂抹前边手臂上的疙瘩。 早上七点的阳光刚爬上窗台，我正手忙脚乱地找驱蚊药膏——女儿昨晚在阳台玩，胳膊腿被蚊子叮出一串红点点，像撒了把小草莓。 她趴在沙发上，小胳膊伸得笔直，“妈妈快点，涂完要背单词呢”，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奶气。 我挤了点药膏在手心搓热，轻轻按在她后背的红疙瘩上，指尖触到她薄薄的睡衣，忽然闻到一股味道——不是平时她吃零食后的甜腻，也不是我早起没刷牙的涩味，是清清爽爽的，像刚剥开的薄荷叶，混着点洗发水的淡香。 我愣了一下，涂到她胳膊时故意凑近了些，那股味道更明显了，是从她头发里、颈窝里，甚至呼吸间漫出来的——原来小姑娘长大了，连身上的味道都悄悄变了。 以前总觉得她还是那个会抱着我脖子撒娇的小不点，每天追在身后问“妈妈我什么时候长大”，却忘了成长从来不是突然的，是藏在她自己洗袜子的认真里，是背单词时皱起的眉头里，也是这不经意间飘来的薄荷香里。 事实是，她最近总把房间门关着，说要“独立空间”；推断是，少女的身体在悄悄分泌新的激素，心理也在学着和世界保持一点微妙的距离；影响是，我这个当妈的，好像第一次真正“看见”她不再是我的小尾巴，而是个有自己小秘密的小姑娘了。 当下心里软软的，像被温水泡过。 以后大概会更小心地守护她这份“小大人”的体面，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亲她脸蛋。 其实孩子的成长不需要刻意追赶，只要我们肯慢下来，连空气里都藏着答案。 你说，是不是每个妈妈都会在某个瞬间，突然被孩子身上的“陌生”味道惊醒——原来我们的小宝贝，已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阳光爬到她发梢，镀了层金边，她忽然回头冲我笑，“妈妈你发什么呆呀”，眼睛亮晶晶的，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可身上的薄荷香却在告诉我——我们都在往前走，带着彼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