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一个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和谈了四年的女孩修成正果,金童玉女,同学们人人艳羡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3 11:21:17

老公的一个大学同学,大学毕业后和谈了四年的女孩修成正果,金童玉女,同学们人人艳羡。后来他们俩夫妻生了一个女儿后,同学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个家里挺有钱的女人。这个女人对他很喜欢,明知道他有家室,还是穷追不舍。 老公总说,阿哲是他们班最顺的一个。大学时牵着林溪的手穿过梧桐道,毕业宴上抱着吉他唱“往后余生”,连求婚钻戒都是两人一起挑的——四爪镶嵌,林溪说像他们没掺过杂质的四年。 后来他们在老城区租了套两居室,阳台种满林溪喜欢的多肉。女儿出生那天,阿哲在朋友圈发了九宫格,最后一张是林溪睡着的侧脸,配文“我的整个宇宙”。那会儿同学群里天天刷“神仙爱情”,我还跟老公打趣,说以后得让阿哲开课。 变故是从去年秋天开始的。阿哲换了家新公司,对接项目时认识了陈小姐。老公见过一次,说她穿香奈儿套装,开玛莎拉蒂,递名片时指甲上的碎钻晃得人睁不开眼。 起初只是工作往来。陈小姐总“顺路”带咖啡到阿哲工位,说他喜欢的那家手冲只有她知道;阿哲加班,她能在公司待到十点,理由是“等司机”;有次项目庆功宴,她喝多了,拉着阿哲的胳膊说:“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控制不住想对你好——你不用有压力,我什么都不要。”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阿哲看似平静的生活。他开始晚归,手机屏幕总朝下扣在桌上,连洗澡都带进浴室。林溪没问过,只是煲汤时会多放一把枸杞,说阿哲最近太累,得补补;女儿画的全家福里,爸爸的脸总是空着,她就用蜡笔涂满蓝色,说“爸爸在云朵里工作”。 有次同学聚餐,阿哲中途出去接电话,我听见他站在酒店走廊尽头,声音压得很低:“别闹,我在家呢。”挂了电话转身,撞见我,他下意识把手机揣进兜里,耳根红得厉害。 我问老公,你说阿哲是动真格了吗?老公沉默半天,说可能他自己都没搞清楚。林溪产后把重心全放女儿身上,阿哲加班到深夜回家,热饭热菜是有的,但林溪总抱着孩子在客厅踱步,连头都没抬过。 上周六我们几家约着带孩子去公园,阿哲全程心不在焉。林溪喊他给女儿递水壶,他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接过水壶时碰倒了林溪手里的保温杯,水洒在她米白色裤子上,洇出一块深色的印子。林溪没说话,只是弯腰拿纸巾擦,手指关节攥得发白。 回去的路上,老公突然说:“你还记得阿哲毕业时说的话吗?他说林溪是他的锚,不管漂多远都能找到岸。”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突然想起阿哲家冰箱上贴满的女儿的画,每张画里,太阳都是红色的,云朵都是粉色的,可阿哲最近发的朋友圈,背景图已经换成了灰色的写字楼。 婚姻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像老人们说的,得时时添柴,稍不留神,那点火星就被外面的风吹得摇摇欲坠? 林溪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昨天她发朋友圈,晒了张女儿的画,画里爸爸牵着妈妈的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人”。配图文字只有一句:“有些风景看着好看,但家才是唯一的归途。” 我不知道阿哲看到没有。只知道老公说,阿哲这周没再接过陈小姐的“顺路”咖啡,下班时间也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了——手里提着的,是林溪最爱吃的那家红糖发糕。 也许成年人的世界里,诱惑从来不是洪水猛兽,而是温水煮青蛙的试探;也许所谓的“金童玉女”,也不过是在无数个想逃跑的瞬间,选择了转身拥抱身边的人。 冰箱上的画还在,多肉依旧饱满。只是阿哲现在回家,会先抱女儿转三圈,再凑到林溪耳边说句“今天辛苦了”——声音不大,却比当年的吉他声,更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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